“老道观李行首的面相,虽然贵不可言,但命运其实十分坎坷,要历经无数劫难,四十二岁以后才能修得正果。”
“劫难?”李晓君惨淡一笑,道,“我能不能活到四十二岁还不一定呢,做我们这一行的活一天算一天吧!”
袁本盈没搭理她的插诨打科,继续道,“姑娘上一劫尚未完全过去,眼下又要起波澜了,须得贵人相助啊!”
“我贵你妈……!”李晓君暗骂一句,你个老骗子,你这套路太老套了,老娘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青年,岂能上你这样的当?
老娘和侯方域、阮大铖、田仰的爱恨纠葛整个南京谁不知道啊?贞娘代我出嫁,田仰发现被骗了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还需要你来提醒我?
袁本盈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被唬住了,就变本加厉地忽悠道,“此贵人从西边来……”
“慢着!”李晓君打断他的话,冷冷地道,“是不是贵州的啊?是不是只有杨老爷才能帮我渡过这一劫呀?是不是还要阴阳双修啊?”
“这……”本连续三个“是不是”暴击,袁本盈心中叫苦不迭,“李行首蕙质兰心,果真是大有造化之人!”
一阵风吹过,豆大的雨点被吹得东倒西歪,李晓君的襦裙很快就被淋湿了,见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