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叹气,真是流年不利。
“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朱翊钧一进来就看见王容与抱着腿叹气,因为白,膝盖上的红丝格外醒目,“朕叫太医来。”
“陛下。”王容与放下裤腿起身见礼,“并不碍事,陛下叫太医来,反而要惊动太后娘娘。”
“你怕惊动太后?”朱翊钧问。
“些许小事,何须劳动太后娘娘挂心。”王容与说,“陛下不喜人通传吗?”
“陛下贵为九五之尊,出行的派头还是要有的,无人通传,有堕天家威严。”王容与正色说。
“吓到你了?”朱翊钧含笑问,“看你可不像胆子小的样子。”
“再说乾清宫是朕的寝宫,朕从寝宫的这间房走到那间房还要通传?”朱翊钧说。
“从前不要,但是若是我在这屋里,陛下就该叫人通传。我可以有余裕的准备接驾,不至于御前失仪。”王容与说。
“在这等着朕呢。”朱翊钧笑,“不服气。”
“不敢。”王容与低头。
“我看你敢的很嘛。”朱翊钧说。“别站着了,坐着说话。”
“不敢。”王容与说。
“朕命令你坐下说话。”朱翊钧竖眉道。
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