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人绣帕捂嘴,声音倒是一点都没小,“你们是不知道教坊司里的都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一个秀女问。
另外一个秀女比她知机些,扯扯她的袖子后对来人说,“教坊司主管宫廷乐舞,你竟不知吗?”
“你只知道教坊司习乐舞,却不知道教坊司的女人都是狐狸精,下贱货,是见着男人就走不动道的货色,你们把这样的人弄进储秀宫,整个储秀宫的名声都让她带坏。”来人气势汹汹的说。
在里间的人都听到这人的话,原就不加遮拦是说给里头人听的,王容与只轻笑,对喜桃说,“送一盏茶去给这位秀女,让她好好清清口,隔着一堵墙都能闻到她的口气味了,实在令人作呕。”
“烟萝姑娘是我通过尚宫局的姑姑请的,外头这位姑娘要是觉得自己被影响了,就让她出储秀宫好了。”
喜桃应是,端着茶盏出去,一字不漏的把王容与的话说了,来人气的打翻了茶盏,捂面走了。
“脾气这样差,真是担心她呢。”王容与听到茶盏碎裂的声音不以为意的说。
烟萝担忧的看着王容与,“等动作排好了我就出宫去。”
“不急,送佛送到西,总要你亲见她们跳会了再走。”王容与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