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便说出口。好在还有淑节在身边,经了淑节的提醒,宋弥尔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因此这段时间以来,说话都会故意压低了声音,让人听起来更沉稳些。
众人见皇后到了,忙不迭地向宋弥尔行了礼。
柳疏星满脸不情愿地低了眼睛看了看矮了她半个头的宋弥尔,草草地半蹲身子福了福,却是一句话不说,看得宋弥尔身边的清和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宋弥尔眼角扫过,拍了拍清和扶着自己的手背。
“回皇后娘娘的话,布匹烂得不成样子了,已是不能制衣了。”
一旁的尚衣局女官见贵妃贤妃不曾开口,便朝宋弥尔恭敬地回了话。
“谁是段淼宫中的宫女?”宋弥尔柔了声问道。
那个涨红了脸的宫女朝宋弥尔磕了一个头,“奴婢便是。”
“清和,将锦缎拿给她。”宋弥尔不耐烦处理这些小事,但身为皇后却又不得不担起这些担子,宋弥尔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又道,“段昭仪进退得宜,甚得陛下与本宫的心意,本宫还指望她这次宫宴能好好表现,可别辜负了本宫的一番期许。”
那宫女见鲷绸没有了,却赐了比鲷绸更为华贵的锦缎,那宫女又惊又喜,朝着宋弥尔连连磕了好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