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狠出血来,后槽牙咬得死紧:“我是子爵,等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没有爵位的庶人,你找错目标了。”
他之所以不想成婚生子,一是感受到世事无常,其二便是这个爵位。
他自己丢人也就算了,若是生个孩子出来,日后怕不是要被人挤兑死,他不想让自己的后人尝到自己的无奈。
余光眉目含笑的看着他,忽然伸手将匕首拔了出来。
伴随着冀思毅的惨叫,余光一边按住他的手,一边温柔说道:“看来爵爷对自己的重要性还是不大了解啊!”
冀思毅的心脏停跳半拍,原以为余光会继续往下说,谁知余光却从旁边掏出针线,又将脚边的一个小坛子拆开,盛出一些特体洒在他的伤口上。
说来也怪,刚刚还让他痛不欲生的手,居然瞬间没了感觉。
只能看到余光在他伤口上穿针引线,那细线上偶尔还会带出一些疑似肉丝的东西。
手上不痛了,冀思毅的脑子也恢复了思考能力。
他面色凝重的看着余光:“到底有什么事,是只有我能为你做的。”
从小到大,尤其是父母姐姐相继离世后,他一直承受着外界的嗤笑和侮辱。
因此他竟不知道,居然还有人觉得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