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上掉着一把带血的剪刀,他父亲的胸口血肉模糊,被开膛皮肚挖走了里面的所有器官……
跟过来的安乔在门口发出一声低促的尖叫声,她捂住了嘴,靠在墙上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夜风吹的两个人毛骨悚然。
走廊里再次传来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由这扇门朝着楼梯走了过去,走下楼梯,走进客厅,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了上来,带着唱片机丝丝拉拉的声音一个老派的男声唱道:“where do i begin,to tell a story of how great a love be,the sweet love story that is older than the sea……”(我该从何说起,述说这个爱的故事有多伟大,海般久远的爱的那般甜美瑰奇。)
林勋身子抖了一下,这是……他曾经送给陆曼的黑胶唱片,陆曼最喜欢的一首歌,她开玩笑说过如果她先死了,她的葬礼上就放这首歌。
他僵着手脚回过头去,一步步往外走。
“林勋你、你去哪儿?”安乔慌忙跟上他,想拉住他却没能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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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