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桑瑜的礼服定制工作室打工,你是宋总的亲信吗?”
于小帅吓得不知所措,慌忙低头,躲开乔棉的注视。
宋伟山圆了场:“你想偏了,乔棉。肖让是因为受伤神志不清,总觉得我要害他。有种病叫什么来着?被迫害妄想症——你怎么也被肖让传染了?”
“桑瑜也是你的熟人或亲戚吧?”乔棉心中的疑团愈滚愈大,“宋总,我直觉很准,桑瑜接近曲阿姨,明面上的目的是获得一笔投资,其实背地里还是在帮你对不对?”
宋伟山尴尬地笑笑:“桑瑜不是我的亲戚,她是我曾经资助过的一名学生。桑瑜跟我提过,曲董很看好她的工作室。她们之间是不是生意合作关系、签没签股权转让协议,我毫不知情。”
“果然如此!”乔棉恍然大悟。
“我说的全部是事实。”误会已经产生,解释再多也是徒劳,宋伟山深感无奈,“我承认,肖让意外受伤,跟我脱不了干系。至于曲董和桑瑜的相识,我只能说是一个巧合。”
乔棉无法相信。
很快,另一个疑点由她脑海深处骤然浮现。
“宋总,您回趟老家,都能惦记着远在长夏市的曲阿姨,特意大老远为她买麻糖。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和曲阿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