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向谢一霆,轻声道,「听说你是个有名的律师,律师都用法律说话,难道她是你的妹妹,你就能随口诬陷别人吗?」
她的话字字珠玑,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
谢一霆阳光的脸浮现阴霾。
他刚刚的确有护短,那是因为他认定了谢秭归不会说这样蹩脚的谎。
但温言的话却赤果果的提醒他,他错了。
「既然她想要看监控,那就给她看吧。」谢怀远开了口,意味深长的笑。
谢秭归面上不显,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如果查监控,那一切都完了。
她没想到这个温言这么难缠。
浅浅说得没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这种绝户反而更可怕。
因为紧张,她的脊背都冒出了冷汗。
其实谢怀远想得很简单,谢秭归平时都很善良乖巧,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去陷害一个才见了一次面的人。
只有可能是这个温言在说谎。
但他也很欣赏温言想要调查监控的样子,敢在他面前逼着他查监控的小辈,她是第一个。
他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我不信我谢怀远的女儿,会说谎陷害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