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微微转了个角度,用后脑勺对着秦筠,嘴角缓缓扬起。
——随你。
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秦筠记忆里的喻尤太多太多,但他画画的模样她不会忘。因为,追他那段时间的无数个早晨,她都是望着他画画的模样度过的。
那个时候她想着,无论对面的那个男孩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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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秦筠也觉得没什么了。
既然是喜欢的人,jiāo定终生的人,携手相伴一生的人,有什么好害羞。
害羞的多了,那不就是矫情?
这么一来,她便觉得没什么了。
“喻尤。”她喊他。
喻尤停下笔,抬头看了她一眼,“恩?”
秦筠发现,画板后的那个人看她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温柔,无论在什么情况下。
她朝他眨眨眼睛:“没什么,就想叫你一声。”
“好。”他宠溺一笑,“你叫多少次都可以。”
秦筠就那么保持着动作,屋内温暖如春,没一会儿她就困了。
喻尤也没打扰她,画着她安静的睡颜,将声音放得更低。
不知过了多久,他早就画好了手里的画,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