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放手。
“你不讨厌,也不烦。”喻尤声音很轻,落在她的耳朵里。
“我很喜欢。”
那一刻,秦筠仿佛听见山顶雪化的声音,在心间缓缓回响。
“所以,别再哭了。”
“我会心疼。”
一切就好像做梦一般。
仙乃日脚下,她被喻尤抱在怀里,轻抚着安慰。
是喻尤啊。
是那个清冷的少年,是那个骄傲的少年。
秦筠用力抱住他,喜悦涌上心头无以言表,鼻子一酸又想哭,又害怕在高原上头疼。
她的声音都在颤:“真的吗……”
喻尤拿出一张纸,纸上是速写的一幅画。
秦筠睁大眼睛,画里的女孩是她?
“你。”她鼻音浓浓:“什么时候画的啊。”
“在你以各种姿势拍我的时候 。”喻尤说。
“我们。”她看着画中的女孩,中指缠着长长丝带,一直延伸出画。
“这是红线吗?”她问。
“恩。”
他执起秦筠手掌,十指相和,中指相扣。
“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千里姻缘一线牵。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