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游客,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开工前制片带他们来潇洒潇洒,秦筠一时喝的也有点多。
袁知知坐她旁边,跟她聊起明天要拍摄的人。
“小秦姐姐,我听说,明天要采访的人可难约了,咱们组还是第一个约到他的人。”
秦筠闭着眼睛,随口笑应:“谁啊,还耍大牌?”
袁知知说:“没见过,但听说年纪也不是很大,很年轻的一个画家,不过,可能就是因为太年轻,所有光环都围着他,所以才这么自视甚高吧。听说他从不办展,也不接受任何采访,杜绝一切活动,想买他的画还得看他心情,提前半年都不一定订得到,千金也难买一幅。这么牛气的人,就在这小城里开了个客栈,天天把自己拴在这,你说他脑子是不是坏了?”
微醺的秦筠睁开了眼,小声“恩”了一下,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一个人独自呢喃:“同样是天才画家,怎么差的这么远。”
她心上的那个人,可是要将画展开去世界各地的人。
一比较,还真是张扬。
袁知知没听见秦筠说了什么,她自顾自的道:“本来啊,他都拒绝了,后来也不知道听谁说了组员名单,临时改变主意说答应了。你都不知道咱们导演嘴巴都快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