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披在身上。
他瞥了一眼窗外刚刚微亮的颜色,径直打开了卧室的房门,去了大厅。
大厅外,已经没有了王筝的身影,但是,桌子上,摆着一瓶yào膏,那是给女人用的。
想到王筝的举动,君易寒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笑。
这小子……
他坐了下来,任由衬衣简单的披在他的身上,他拿过桌子上摆放的烟,径直点了一根。
他低头,轻轻抽了一口。
伴随着厌恶,轻轻出声:“结果怎么样?”
君易寒的话才问出,一道黑影出现在他的身后,夜影轻轻颔首,将所查询的事一一报告给君易寒听。
“君少,这次的事,与宋家的人脱不了干系!”
君易寒停下了抽烟的动作,他的视线骤然一紧,手指中夹着的烟都紧了几分。
“又是宋家!”
这声音,骤然冰冷,就连站在他面前的夜影也整个人一怔,被这突然降低的气场吓了一跳。
“君少……”
君易寒轻轻弹了弹手中的烟灰,视线骤然一沉:“既然他们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那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彻底的后悔!”
“君少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