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在沉思中,旁边的床凹陷下去,纤腰上一紧,一股熟悉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宫御躺在了一旁。
他温热的大掌在她平坦上小腹上轻抚着,俊脸埋进她柔软的颈窝。
一大早过来撒娇吗?
“宫御,你今天要做什么?”魏小纯问道,“我们现在是不是行动上被限制了?”
宫释说过,他和歌菲尔结婚后,她才可以得到自由。
按照魏小纯对宫释谨慎的为人,目测现在要他放宫御和她自由出门的可能xing比较小。
“不至于。”宫御冷冷地道,“不过,派人监视这种绝对少不了。”
魏小纯听到宫御说宫释会派人监视他们,倒也不觉得意外,她现在是他手上的筹码,也意味着宫家和斯图柴尔德家族能够顺利联姻的关键人物。
他们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有指甲挠门。
“公爵那只蠢狗又在挠门。”宫御冷冷地道。
他知道宫灏在门外,公爵听到宫御冷厉的嗓音,吓得赶紧躲到小主人身后,非常明哲保身。
宫御一打开卧室的房门,居高临下的盯着门外的宫灏,顺带瞟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公爵。
死狗。
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