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效率无疑是极高的。
自他们入侵龙腾界,只短短几日间,便已打造出了这么一个复杂的祭坛,打造祭坛所需的材料,也都是血族都血界之中带来的。
这种事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干,所以极为娴熟,有专门的血族负责追击本土之敌,也有血族负责防守,还有血族专门负责打造这个祭坛。
当祭坛打造成的那一刻,血光冲天翻涌,直入天壑之中,紧接着天壑便像是流血了一般,血河倾覆而下,又有大量血族降临龙腾界。
邢墨和缺了一臂的程恨风跟在天圣身后,远远地望着这一幕,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能在之前那样的冲突下保全性命,他们无疑都是极为幸运的。
但如今这状态,他们也不知道是该幸,还是该怒。
他们已被血族种下了一种极为奇特的秘术,按血枭的说法,那是血奴法印,种下此印者,便是血族的血奴了。
奴……对他们这样已经站在一界顶点的强者来说,无疑是个耻辱的字眼。
但他们却是敢怒不敢言。
且不说血族展现出来的恐怖到让人绝望的底蕴,便是那种下的法印,也足以轻易掌控他们的生死。
他们能感觉的到,有法印在,任何一个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