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病,拖累了全家,还害了馥颖。早知道我还不如死了的好!”连妻老泪纵横,伤心欲绝。
“妈!不怪你,真的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让你和爸失望了,我对不起你们!”连馥颖抱着母亲,两人泣不成声。
连兵伟脸上犹带泪痕,这次却没有哭。
“好了好了,哭啥!周围这么多人,让别人看笑话?”他用水杯在硬座车厢桌子上用力敲了敲,示意她们母女俩克制一点,别招来旁人围观。早
班的火车,车上的人大多还在睡觉,只在刚才两人哭泣时,有人好奇地站起来朝这边探头探脑,瞧了几眼,见没热闹可看,又坐下继续睡觉去了。对
过的硬座上,几个一看就是打工仔的青壮或趴或仰靠,还有一人钻到了地板下,和衣而卧,都睡得正香,没有理会这边的状况。
看没人关注,连兵伟探过头,低声问道:“你打那针,管用不?”连
馥颖苍白的皮肤,泛起几许晕红:“医生说三针见效,另外还给我开了些消炎的药。”
“能断根不?”连妻紧张道。
连馥颖茫然地摇摇头,凄然道:“我也不知道!”
泪水,又涌出了眼眶。
连妻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