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身份,来主持这次工作o”
杜炜逸张了张嘴,发觉对方并没有与他交流的意思,便又闭上了,恭敬地站在下方,静听他的诉说o
窦处长抬起头,茫然地望着会议室入口上方,似在追忆,又似在思考,缓缓说道:“我想了很多、很久,一直在犹豫不决o后来当火车快到站的时候,我忽然想通了:我不就是兵器工业总公司的一名干部吗?我今年都五十多了,再干几年就要退休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就算有再多政绩,还能让我再干五十年?这么一想,我就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杜炜逸心头一凛,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在下车时,态度大变o
窦处长的目光收回来,直直地看着杜炜逸o
“在下车的时候,我就决定了,我所做的一切,首先必须以航仪厂全体干部职工的利益为根本!”
“那么这次投票……”杜炜逸忍不住出声问道o
“既然投票结果是这样,那就说明绝大多数干部职工,已经没有信心再依靠自己站起来o这也符合调查组的判断:干部职工从情感上舍不得让厂子垮掉,但一无资金、二无技术、三无目标,即便此次不合并,最终结果也不会好……”窦处长满脸的疲惫,脸上的老人斑越加明显,挺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