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见师父和赵林同时离开,纷纷猜测赵林肯定是去更大的宗门习武,不过谁也想不到是大名鼎鼎的行云宗。
长途跋涉仅靠双腿走路肯定不行,朱怀山从镖局借了两匹黄骠马,两人各骑一乘从西门出城。
“山高路远,赵兄弟保重!”
梁松一直把赵林送到城外,才挥手告别。
“梁兄保重!”
赵林用力抱了抱拳,翻身上马。
两人一同出生入死,早已是兄弟情分,离别之际,都没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策马行出五里多地,赵林勒马回首,看见梁松站在城头,遥遥望过来,忍不住头一低,抬袖擦了擦眼角。
朱怀山看在眼里,眼中露出嘉许之意,过了一阵说道:“赵林,为师问你一个问题。”
“师父您说。”赵林平复心情,轻夹马腹跟上朱怀山。
朱怀山沉声道:“有些人为了登上武学的巅峰,宁愿舍弃一切感情,以达到极致的专心,你对此有何看法?”
“事先提一句,这样的人并不鲜见,他们大多被称为武痴,其中不乏在武道上成就甚高者。”
赵林含蓄地笑了笑,“师父,我认为这种做法不可取,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