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许多,组合起来能有近三年半的量,”奥默淡道,“但这些都与黑客木马无关,是我告诉我自己,这些都是应付出的代价。”
“你告诉你自己?”丸善愣住了,重新打量这个少年。
当说起这个话题时,他好似叙述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她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奥默.林顿,一份毛骨悚然感悄然而生,令她那双耳与尾巴都整个绷直。
无情,冷漠,空洞,这是他对自己的态度?
怎样的人会有这样的性格?
“那些记忆大抵是我自己删除的。每次删除我都能收到数秒前的我写给我的标注,或是‘该付出的代价’,或是‘该达成的契约’,又或是‘一次成功的献祭’,乃至‘忘记才会更轻松’之类的。”
“虽然不理解具体是什么样的理由,但我相信‘我’的判断,也接受那些记忆的缺失……”话未说完,奥默便感到了些许束缚感,“丸善小姐?”
不愧是独走的日蚀……
被紧紧抱住的奥默不禁想着日蚀形态的力量真牛逼。
他有点难受了,最难受的是挣不开。
自打喝过那管药,他好像就一直在被力量压制,而且还都是女性。
“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