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那你要怎么样?”拉普兰德的笑容依旧,“体罚我吗?让我感受那种痛苦?”
“呃,你们不会在这儿打起来吧?”能天使捧着酒杯嘀咕道,她觉得拉普兰德说的话也没错,大家以前庆功喝酒三天两头,然后痛苦宿醉,宿醉归宿醉,但身体也没出什么状况,哪怕是那几天也一样。
但也不能说林顿太过较真,毕竟身体状况这块儿,能天使自己有自知之明。
她是没什么生活小妙招的,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谈不上健康,每年体检时也会让医生对她面露难色,姐姐更会扯自己耳朵给自己再安排一轮医疗套餐。
反过来说,德克萨斯、可颂、空却很懂,甚至会照顾人,她们以前陪自己那么闹的时候,她也说不准是体质好还是单纯陪自己胡闹。
而今队伍里多出的林顿不免让她想起当初的拜松。
同样是男性,同样是很好相处,甚至眼下林顿还是比拜松看起来年纪更小的模样,都有着相当的相似性。
但不同于那位少年的拘谨与谦卑,因而不论是做什么都是被大家带着走的状态。
林顿这幅状态看着更小孩子,更让人想欺负,却反而比平日更严肃、更认真、更倔强,甚至敢和拉普兰德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