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边的空闲。
于是他便面无表情地将杯中之物甩向地面。
更是在德克萨斯疑惑看来的目光中端起她的杯子嗅了嗅。
再次看向拉普兰德,这时对方倒是将目光投来,也望见他手中近满的酒杯,脸上露出些许遗憾。
而奥默仍是面无表情,再次将杯中的酒液甩向地面。
“…什么时候?”
当奥默重新用茶壶给杯内冲刷清洗时,已经反应过来的德克萨斯看向正朝俩人抬手摆动,一脸笑容的拉普兰德。
徒留能天使在状况外,看着这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一样,在问:“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不守规矩而已。”
之前还说老板看到奥默都不会上酒,实际上拉普兰德还是点了酒,甚至是东炎风格的白酒——这对能天使和德克萨斯本也无所谓,毕竟她们原本所待的城市,其文化也是东炎风格。
烈酒也算不上太大问题,但别忘了某人还在生理期呢。
“给小孩儿和生理期的女性倒酒是什么心态?”将重新上好茶水的杯子推了回去,奥默也给自己的杯子做着清洗。
但这不妨碍他的目光仍旧锁定着拉普兰德,目光深邃。
喜怒不形于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