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叫做地下室吧?
而且还是有人特意在那里等着自己……
提出一种可能却又自个儿迅速推翻的奥默,便只是机械式的附和着那位宝塚纪念冠军的回礼,一同对着那些打招呼的人注目颔首。
并不开口,只是沉默,倒不是觉得终端的同声传译功能有所不足,而是一种基于言多必失的稳妥。
即便不是在梦中,托尼比安卡也应当是意罗区的大名人,来时的路上便曾有不少路人的瞩目,更是隐约能听到那关闭了闪光灯的镜头卡察声。
感觉吧……可能自己明天就能上杂志。
不过也无所谓了,习惯了不是?
umastagram的新消息弹窗,也是每天都有新气象,在自己没新闻的时候,也会有些赛马娘的过激粉丝天天来主页光顾。
奥默完全理解了母校教导主任的时常叹气。
比起管束学生,还是学生家长以及自命学生家长的家伙比较麻烦对吧?
就这样一边脑子里跑火车,一边随同托尼比安卡走到疗养院的大型后院。
这里还残留着跑道的痕迹,荒凉的草场里有着斑驳的白线,但这位意罗区的代表却也正是将他领到了某处白线的所在,然后重重踩踏了一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