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惊讶他是佣兵,晨光还是更惊讶他成了训练员——但那也是一开始时的事了。
“事实上,两边都是新入行,都差得很远,在龟速迈进,不过这不是重点,”提起茶杯喝了一口,奥默转而提起了几页文件,毫不避讳当事人的摊开道,“其实关于那不同个体,我有些猜测,譬如说,一个人的成长会有不同时期。”
他说着,将那几份文件散开摆放在两人之间。
每页文件都有顶头大字作标题:
【迦南竞马场出道战】
【中山竞马场弥生赏、皋月赏】
【界门竞马场极东德比】
【恒常竞马场菊花赏】
……
从G2到G1赛事,以竞马场作记录划分,纸页上标红的大震撼字符也很显眼。
而看到自己的赛事资料被这样摆放开来,大震撼的反应只是无奈:“看来我还是跑的不够快。”
“在这场涉及多位赛马娘的长途比赛中,您已遥遥领先,”奥默的话听得琵琶晨光皱眉,“所以还请不要拘泥于尴尬羞耻,相信晨光小姐也是能保密的人。”
“啊…?嗯,当然!”还在思索的马娘因为陡然提到自己而怔了怔,不过反应却也不慢。
“好吧,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