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不知道?”莫里森仍是那副笑意,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带着戏谑,“想不到?”
与此相对的是奥默的平静漠然。
“错过便是无缘,今天的考试状态我觉得还行,你还是准备给我买票吧,今晚我就能把行李打理好。”
“你这小鬼,给我多想想青春期的荷尔蒙啊,比如...嗯,那位赛博格姑娘的丰满曲线!”“真油腻啊,每次我都在想你为什么长了张嘴呢?”
“你小子不也一样!”莫里森唯独不想被这深谙如何拉人血压的家伙说。
“油腻的中老年人吃完饭就去睡觉吧,睡得够沉就不必起夜找人帮忙了。”
“这次我录音了!”莫里森从兜里摸出一支笔来,“到底是谁不该长一张嘴!”
然后他就见奥默一动不动,手里的笔却已经飞出去,而他反应迅速的要抓回去时,又有一团白光在他掌心之前闪烁。
明显的刺痛感令他立刻收回了手,看着上面些许灰黑的印记被惨白覆盖,再看握住录音笔的奥默,扯了扯嘴角:
“十九岁就已经学了圣光,什么时候当带孝子我都不敢想了。”
“圣光?”奥默的神情有些微妙,“那只是个光亮术,研习圣光的精神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