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先说说我这个发型酷不酷，”
我对他说道：“和我一样，当然酷咯，”
张子扬笑道：“四哥，在你走之后，我在虎牙被迪哥关照，现在是虎牙打手里的扛把子了，”
我皱眉说道：“什么扛把子，你混社团呢，”
张子扬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现在我的技术和声望，都是虎牙圈子里响当当的，都是四哥你以前教育的好，现在大家都很服我，”
“收入怎么样呢，”我问道，
他说道：“那还用说，多高谈不上，反正对于来说是不愁吃不愁穿了，每个月还能给我妈寄个万把块，”
“那不错啊，”我夸赞道，
张子扬却摇了摇头，说道：“四哥，你以前和我说过，人到越高，越不满足，我在虎牙混成现在这个样子后，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为什么，”我好奇道，
“以前四哥你在的时候，有人管着我，跟着四哥你，能学到很多东西，感觉每天都过得很爽，很无忧无虑，但我自己变成这里的大哥以后，想的事情就多了起来，我自己懒散惯了，要我管几个兄弟还可以，但现在管几十个，头发都愁白了一圈，虽然比以前更挣钱了，但真的不快乐，没意思，”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