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盒子,不知所措,客厅间一时气氛沉重。
“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吧。我有事忙。”陈胭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气氛,口气都变得不耐烦起来。
“我……我过两天就离开京城了,回玛港。”陈开宝这时急急地开口。
陈胭听了,冷冷一笑,暗骂:狗改不了吃屎,左手得了财,右手就想着去赌!
“我不是去赌。”陈开宝看陈胭那脸色,也猜到她想什么,立刻辩解,他叹一口气,说道,“我戒赌了,真的!安曜那孩子还算厚道,分了不少东西给我,虽然没法跟大哥二哥比,但是也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我拿出一点,换了钱,其余的全存到银行的保险柜里了,我跟银行的人说,以后不管谁来,拿什么密码什么条子,都不能给打开,除了你以后。所以,小胭你放心吧,那些东西,我没法拿去赌。”
陈胭听了,神情变得复杂,想说跟她没关系,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陈开宝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捧着的盒子,继续说:“其实啊,当初让你去拿翡翠,我也是存了心思的,想着你交了杜先生这么个大人物当男朋友,总会去上流圈子交际,带着那翡翠,肯定会被陈家的人发现,到时候就能扯出宝库的事来。我就盘算着吧,陈家人为了拿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