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上学放学都拉着小受结伴而行,但是自从初中时出了那件事情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当时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她了。可是看到昏迷前满脸孤寂不甘的肖楠,和哀求无助的许安又,我最终还是给我妈打了电话。
“孩子,你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我妈正睡得沉,一见到我的电话就吓得清醒了。
“我没事儿,是我一个朋友出了点事儿。”
“什么事儿啊”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事情挺急的,你能去隔壁邻居家帮我问问黄菱的电话吗”
许安又这时不哭了,瞪大眼睛等着结果。
电话那端的我妈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她下了床,出了卧室,似乎是走到了洗手间里压低声音说:“孩子,你怎么突然要她的电话啊而且是这时候你爸要是知道了,非得气得半死。”
“不是我要,是我朋友要。”
我妈依然沉浸在埋怨中:“邻居家经常到处夸黄菱怎么红怎么赚钱,你爸虽然表面不做声,可心里却是不舒服得很。就今天,他们还在大门口说他们黄家虽然家族少,但却出了个明星,光宗耀祖,不像其他大姓家族,人多势众,出的却都是些歪瓜裂枣。把你爸气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