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说:“韩清,别来那么虚情假意的问候了,有话直说有屁快放,别影响我打麻将。”
“阿姨,我是想问问,你最近有见过姜坤、或者你能联系上他吗”
“你找姜坤做什么”
“有点事儿。”
“联系不上,现在很多人都在找他,我也管不了他,你也别来烦我了,我真是烦死了。”
我毕竟和她生活过,知道她挺疼儿子的,平时她儿子感个冒她都能急得睡不着。而这次,姜坤做了违法的事情她还能这么淡定,这说明这里面真有猫腻。
但她显然不肯直说,我便说:“阿姨,那如果他联系你了,请你转告他,我在找他。”
她冷笑了一大声,“你不是都嫁人了嘛,还惦记姜坤干嘛,你还是守着你现在的老公好好过日子吧,不过那好日子估计也不长了。”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就提示关机了。
和她通完电话后,我更加不安了,总觉得她的话似乎在暗示什么。
莫非,许铭山真行贿了
我从侧面询问过,问他到底有没有使用过不当手段。
那是周一的早晨,他正在刷牙,这段时间他吃不好睡不好,脸都瘦削了许多,唇色也暗沉了些,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