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穿得好好的”
这句话挺污的,但却缓解了低沉压抑的气氛,我们相视着笑了很久。
可是许铭山的笑却好像压抑了许久一样,甚至一度笑出了眼泪,而且他看我的眼神总让我感觉他是在看另一个人。
我总感觉许铭山或许是从我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所以才会那么慷慨的帮助我。
但这些深层次的东西我并未深问,那几天为了不要姜坤找我闹事,我以许铭山的名誉住进了酒店。
那几天,我从公司请了年假,关了手机,每天和许铭山安排的律师详谈。
在律师的建议下,我决定先试着和姜坤协议离婚,若他不配合再走诉讼。
再次约见姜坤,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
我约的地点是一家环境优雅的茶餐厅,姜坤和婆婆一起来的,他们一看到我就面露凶相,婆婆连声说我是扫把星,而姜坤则逮着我的手就让我跟他回家。
我的代理律师立马站起身制止,“姜先生,韩小姐今天找你来是谈事情的,如果你想闹事,恐怕你的处境会更糟。”
姜坤是个利己主义者,他一听这话,立马不甘心的松开我的手。而婆婆则一脸愤怒,指着律师问我,“韩清,自打你嫁进我们姜家,我这做婆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