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点做行不行,我也想出去玩。”
“不行,除非做完,否则乖乖留在家里,别以为逃学了,就可以不用做作业。”司徒冽立即严厉地说。
“司徒先生,他……”
“蝶儿,你不用为他求情,我决定了就不会更改的。”司徒冽没等她说完,便截去她的话。
蓝蝶无奈了,向着司徒浅说:“浅儿,你还是乖乖留在家里做作业吧,等你做完了,才可以出去玩。”
“阿爹是暴君,妈咪见死不救。”司徒浅抱着练习本,凄凄凉凉地跑去书房做作业了。
“司徒先生,你是不是对他太严格了,他还只是个六岁的小孩子,他贪玩是正常的。”蓝蝶见儿子不开心,心疼了。
“蝶儿,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我当然要对他严格一点,他能承受的,你别担心,不说他了,咱们出去吧。”司徒冽艰难地拄着拐杖,下了床,步伐不稳地向着门口走去。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蓝蝶也知道自己争辩不过他,只得由他去了。
见到他那摇摇晃晃的步伐,她有点不太放心地问:“司徒先生,你真的没问题吗?你走路还很不稳定。”
“我没事,我还行的,你别当我是废人,连路都走不稳……”话还没说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