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当时不是存心要背叛你的,我是被逼的,澈哥和嫂嫂要就行婚礼,我是来帮忙的。”木子谦卑地说。
“当日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枉费我疼了你那么多年,竟然是只白眼狼。”秋景荷的声音更冷了。
“伯母,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真心想那样做的。”木子满脸愧疚,说得很诚恳。
纳兰不走过去,突然扬起手掌,啪的一声,好不清脆,木子的脸上立即多出一抹殷红的五指山。
大家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
“哼,你这小贱人,你还有脸踏入纳兰家,这十几年来,是谁养你,谁给你饱饭吃额,谁给你钱读书,结果你帮着外人,还想把大嫂一家人赶出纳兰家,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温顺的女子,谁知道你的心肠堪比蛇蝎,你快点走吧,我们家要办喜事了,我不想看见无谓的人,挠心挠肺,滚。”纳兰不的嘴巴一向都不饶人,对这种叛徒,她当然不会嘴下留情。
木子伸手捂着被打的火辣痛的脸颊,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断地往下滑,颤抖的身子仿佛站不稳似的,甚是可怜。
“哼,你别以为你露出这可怜的样子来就能让我们同情你,你省省你的眼泪吧,来人,把她赶出去,以后别再让她进来,看着都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