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我的手僵住,还是没有挂断电话,
“所以呢,”片刻后,我才缓缓问,
“你的婆婆实在太过分,这一次你绝对不能再继续忍气吞声了,一定要离婚,”何寒听上去比我这个当事人还义愤填膺,“我们现在就联系周律师,告他们诽谤,然后我们”
“何寒学长,”何寒正在那儿激动地给我出谋划策,可我直接出声,打断了他,“谢谢你的好心,但这些事我一个人来做可以的,不劳烦你帮我了,”
我这话里拒绝的意味如此明显,我顿时听见电话那头的何寒沉默了下来,
“小安,”片刻后,他才沉着嗓子开口,“你果然是故意在躲我,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纠缠不清的人,”
电话这头的我,不由露出一抹苦笑,
我当然知道何寒不是一个纠缠不清的人,就好像当年我和他分手的时候,虽然是我提出的分手,但其实我心里头根本没有放下他,偷偷的还在心里期待着他会来挽回,会来跟我解释清楚我的误会,
但事实是,何寒丝毫没有要挽回我的意思,甚至都没有仔细地追问我为什么分手,就这么潇洒地离开了,反倒是我才更像那个被甩的人,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窝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