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杆子。
台球厅的中间空出了一块地方,老孙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身上穿的衣服没一块是完整的,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浓烈让人窒息的血腥味道。
正中间摆放了一张皮质的老板转椅,椅子上坐着一个光头,光头着一脸的横肉,左边脸颊上有一块显目的刀疤,龇牙咧嘴的叼着一根香烟。
光头的腿上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这女人正是我们班上的那个骚货苏秋燕,她靠在光头胸前,像一只骚猫在光头的胸口上磨蹭,她套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两团白肉在里面若隐若现,像是刚刚做完什么事情出来的。
这一看我全都明白了,本来苏秋燕是贴了自己的身体让狗替她出头,现在又贴给了光头替自己出头,为了我这么个扑街苏秋燕也是马力全开。
光头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缠绕着纱布的人,这人正是昨天被教训的狗,狗的脑袋上全是纱布,胳膊上连着脑袋,裹得严严实实跟个粽子似的。
我一进来老孙就哭了,语气异常的凄惨:“周扬林姐快救我他们不是人他们刚才脱了我的衣服拍了裸照”
老孙哭着喊着站了起来,被光头的一个手下上去一屁股踹倒了下去,两条腿一软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