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滋有味,情人都不知道换了几任了,现在来找我复婚,不可笑吗?”
男人说:“逢场作戏而已,你怎么就不懂!”
女人是袁佩芝,男人是骆友民,骆北的便宜老爹,这么多年没见过一次面,听声音都是陌生的。
他们的对他让骆北很明白,骆北走近了一些虚掩着的门,想听得更仔细。
袁佩芝说:“当时是你自己跟着别人跑了,还编的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我们俩没有爱,我呸,我年轻的时候,是谁在我家门前跪着说,此生非我不娶的?提离婚的又是谁?”
骆友民面上挂不住,上前两步,拉着女人说:“行了,你冷静点,不复婚就不复吧,我想把骆北带走,他在我那儿能接受更好的教育。”
袁佩芝甩开他,“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你说带走就带走?把我当什么了!刚离婚时怎么不见你想养,现在来要,怕是想有个人给你养老送终吧?”
她的话说得又重又狠,骆友民一脸受伤,“佩佩,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有敌意,我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我就是因为太清楚,所以才觉得你多可恨,”袁佩芝把骆友民往门口推,“行了,你快走吧,等会你宝贝儿子要放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