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学校了。”
骆北看了看地上的水渍,“你是不是半夜帮我冰敷脚踝了?感觉今天消肿了不少。”
祁南眼神不自在的看了看别处,“没有,别多想了,在你眼里我也不可能那么好心。”
“不管你好不好心,”骆北穿上拖鞋。“总之,谢谢,阿嚏——”
骆北打了个超大喷嚏,顿时眼冒金星,起床后,身体的后遗症开始发作了。
祁南顿了顿,“你好像感冒还没好,用冰敷……”
骆北扯了两张纸擤鼻涕,“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就知道有诈!”
祁南:“……”
“阿嚏!阿嚏!啧——”
上课时,骆北不停地抽着纸,后面的垃圾桶都被废纸占满了。
徐旬凑过来:“北哥。”
“阿嚏!”
徐旬缩回去:“您慢慢养病,我先告退了。”
杨建华走过来说:“骆北,病得很严重吗?请半天假去医院吧。”
骆北说:“没事,季节性感冒,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阿嚏——”
杨建华抽了张纸,擦了擦沾了不明液体的手。
下课后,小品组的人也不怕被传染感冒,整齐以骆北为圆心,围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