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骆北疲倦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带着异样情绪的瞳孔,转瞬即逝。
“下来处理伤口。”祁南用不容拒绝地口吻道,“先去洗个澡,你才跑完步?身上都臭了。”
因为袁佩芝总招呼骆北干这干哪儿,所以骆北最讨厌被谁命令了,谁越是强硬他就越爱反抗。
“别管我!”
骆北翻了个身,闭着眼继续睡。
没过几秒钟,一双手穿过他的腰和腿,把他从上铺抱了下来。由于突然失重,骆北吓得直骂脏话。
骆北在心里痛骂袁佩芝贪便宜,买了一个矮到快要贴在一起的上下床。
“放开我。”骆北蹬着脚,想踢向祁南。
祁南早料到骆北会这么干,及时松开了手。把骆北扔在了下铺床上。骆北一脚踢到了楼梯扶手,疼到失声。
骆北好不容易再次爬起来,祁南已经拽住他的左手,强制性地用棉签和碘伏消毒了。
“嘶……”骆北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停地抽凉气。
他其实挺怕疼得,只是不爱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
祁南半蹲在床前,慢慢地上药,时不时地用嘴吹吹。这场景,在骆北眼里像是黄鼠狼给鸡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