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了,坐在医院外面的塑料椅子上面都险些睡着,但我却眼睛酸痛,偏头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方牧溪还是没有出现,他是出事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好歹给我打个招呼啊,
等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实在是受不了,和官月说了一声就决定去找方牧溪,他肯定是受伤了,我记得他曾经说过我是他的替死鬼,那么他身上受得伤我肯定也能够感觉到,所以之前在火葬场的时候我感觉浑身刺痛,说不定就是他受伤了,
他没有几个地方可以去,现在一定是回家了,我要回去看看,
官月在背后叫我也都来不及搭理他了,只告诉他,方郁醒了给我打电话,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打车十分不容易,等我回到公寓的时候夜深人静,没有灯光,也没有人气,
冷冰冰的客厅,没有丝毫家的感觉,没有人气,方牧溪难道没有回来过吗,
我打开了客厅的吊灯,结果发现地板上留了好几摊未干的水迹,还有几个男人的脚印,我顿时激动得握住了钥匙,一定是方牧溪,他回来了,
我顺着那水脚印一路来到了方牧溪的卧室,我从来没有来过他的卧室,他的卧室冷冰冰的,全部都是白的冷色调,看起来跟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不好相处,
他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