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年是冀州师专的美术老师,他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临摹的一手郑板桥的“乱石铺街体”,这两天他老觉得眼皮跳。
果不其然,有个老熟人找上门来,他一如既往戴着墨镜,一口冀东口音,听着像唐城边上的,这人虽然藏头遮尾的,但是这两年已经让他挣了不少钱,起码他现在的那辆座驾有一半的钱是这位金主给的。
“什么事?”杨永年也不咸不淡地招呼他,这是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人就是一个买赝品的,否则老是让他在那些陈宣上写郑板桥的书信、手札什么的,还必须模仿的非常逼真,那不是做赝品生意还能干嘛。
点破不说破,大家心里有数就是。
杨永年也不贪心,按照一个四尺斗方一千块的价格要润笔,也从来不署名做暗记之类的,可谓是价格公道。
对方也诚恳,查勘无误就给钱,全是现金,没有手尾。
所以今天看到这人,杨永年知道生意上门了,但是他为什么老是觉得心悸呢?
尽管这样,杨永年还是答应下来,不过看到成套的真正明朝金花五色笺时,他还是激动地不能自已。这种笺纸真是只是耳闻从未见到过,他落笔都有些抖。
“你要改规矩?看着我写……这做不到,我这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