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淮槐死活不肯,不过昨天他突然换掉了三家九万多的钱。
负责联系他的清理小组成员直接向娄石昆副院长汇报了,娄石昆让何信找他谈谈。
何信就是过去找他的。
天气晴朗的下午,学生们上课的上课,出去玩的出去玩,简淮槐却在宿舍里睡觉。
何信叫开门的时候,这货还惺忪着眼。
将他约到燕大西门外面的茶餐厅。
坐下之后,这货一直盯着梅丽萍看。
何信只好干咳了两声。
“何学长,我知道你想和说什么,”简淮槐给自己的咖啡加了三块糖,“咱们长话短说,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简淮槐的口音很重,他显然已经习惯慢慢说别人才能听懂,不过这种怪声怪气的说话方式还是引人发笑。
看梅丽萍忍住笑声,却忍不住笑意的样子,他的鞋拔子脸扁扁的一副你要笑就笑吧的样子,接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看气氛有些不对,何信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困啊,晚上都干嘛去了。”
简淮槐笑笑:“做事啊。”
“你不是不在勤工俭学吗?”梅丽萍也奇怪了。
“谁说的,我是找不到勤工俭学的路子,这才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