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两个女人的名字。
听着,觉得恶心,又觉得非常讽刺,但更多的是伤心和难过。
两行泪,顺着脸颊滑落,向玉冰苦涩一笑,她现在解释也没有用。
当一个男人,认为你是贱|女人,那么,这辈子在他心里都是贱的,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这个想法。
她下床,浑身像被大货车辗压过一样,痛得她紧皱眉头,明明浑身冷得发抖,额头却因为身体传来的痛而冒出丝丝冷汗。
她把丢躺在地上冰冷的衣服捡起来,在司徒瑾瑜赤目欲裂的目光下,慢慢地把衣服穿好。
衣服穿好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什么眼泪,什么鼻涕,什么委屈和难过,都被她统统赶回肚子里面。
她走到司徒瑾瑜的面前,目光没有以前的深情款款,也没有以前的温柔。
她沉静地看着他,语气就像外面的寒风一样,夹着阵阵冷意,“就当我是作|贱,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放在身上,大家都是成年人,偶尔犯错,苍天会原谅我们的。就像你说的,我是在算计你,我那么爱你,得不到你的心就算了,得不到你的人,我怎么会甘心呢?”
“向玉冰,我司徒瑾瑜玩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你休息我对你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