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少爷，如果我不能你那啥，你是不是就会考虑，不跟睿盛合作？”
司徒瑾瑜听闻，忍不住笑了，这个女人虽然是老土了一点，丑了一点，不过挺有趣的，从来都没有跟女人聊得这么有趣过，他越来越喜欢跟她聊天了，但他还是不忘威胁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不陪我那啥，合作的事再议，如果你愿意陪我那啥，以后睿盛的项目，东阳都会包起来，保证睿盛集团不用担心。”
“不知道司徒少爷跟别家公司合作会不会也这样要求对方陪你那啥呢？”楚雅清眨眼，眼角掠过一抹狡黠，故意把“那啥”两个字咬重，语气听起来挺阴的。
司徒瑾瑜连想都没想，就回答：“如果对方是女的，都会要求那啥，是男的，我就没那个爱好了。”
“很好。”楚雅清慢悠悠地把手机掏出来，放在桌面，微笑地看着司徒瑾瑜。
司徒瑾瑜不明所然地看看她，又看看桌上的手机，她的很好是什么意思？
楚雅清从他眼里看到他的疑惑，不等他开口问，就主动说出来，她拿着手机在他眼前摇晃几下，“刚才我们聊的都录音了，即使东阳要取消合作，总裁也不会怪我的，我很好奇是不是很家公司都像东阳公司那样，都要求合作公司的女职员提供那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