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倏地揪起楚浩君的耳朵怒道:“你不是说,不娶老婆吗?你不是说,一辈子都会爱我的吗?楚浩君,你这个臭小子,年纪小小的,什么不学,学人家早|恋?”
“妈咪,好痛,你先松开手再说。”楚浩君痛得直咧嘴,他只说有喜欢的人,又没说是早|恋。
妈咪啊,喜欢是分很多种的,你搞清楚再来揪我耳朵好不好?
“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松开,把你耳朵揪断,少了一只耳朵,看哪家姑娘还会喜欢你。”
“妈咪,你好毒,你好暴力。”楚浩君痛得欲哭无泪。
“不毒不暴力,你这个臭小子都不听我的。”
“你不放手,我咬舌自尽!”楚浩君威胁道。
“你自尽了,还有命喜欢人家吗?”楚雅清松手,看着被她揪红的耳朵,楚雅清一点都不心疼。
她知道,这种疼痛,对楚浩君来,就像被一只蚊子咬。
他咧嘴哭闹,都是做给别人看看的。
楚雅清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女王般似的,“给我一杯白开水。”
“喏,儿子现在就去给女王妈咪倒。”楚浩君学着电视里面的官臣,给楚雅清行了一个皇宫礼仪,兔子溜一般,去给楚雅清倒来一杯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