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道:“属下认为不是他,若真是他,他们怎会不自量力追上去?”
圣君嗤笑:“倒也是。不过惊驰这匹马我见识过,性子烈,一般人驾驭不了,除非是它信任之人。空云落算一个,段千玿算一个,若不是这两人,那就只剩最后一个。”
“曲谙。”
“此人不是早就死了?”
“剌觅还活着,他为何不能活?”圣君道,“看来那封信不是掩人耳目,还真给空云落捡了便宜。”
一种战栗的兴奋悄无声息的在他的肉身之下沸腾,曲谙还活着的话,就是空云落致命的软肋,只要他拿捏住了,空云落就会心甘情愿的放弃自己。
为了一封信他都能答应给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为了曲谙,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笃笃。”
敲门声传来。
“夫君,是我。”
圣君瞥了眼门口,道:“加派人手去跟,不必急于动手,查明他们的去向。下去罢。”
“是。”下属告退,打开门,恭敬道,“见过夫人。”
楼雯润微笑颔首:“事情谈完了吗?”
“是,属下先行告退。”
芊儿将楼雯润推进了屋内。
“夫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