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谙低下了头。
“她说你像她父亲,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她爹了?曲谙,你可知我有多厌你对她多余的担忧?”空云落的语气越发冰冷。
曲谙哆嗦了一下,捂住了耳朵,“我错了,我错了。不说了,咱们睡吧。”
他背过身,整理自己的情绪。
又听空云落低喝:“转过来!”
曲谙只好又转回去,像只猫仔一样被空云落强硬搂着,姿势很不舒服,想必对空云落也是,但两人一个不动,一个不松,就这么别扭地僵着。
曲谙一时分不清空云落是不满他为楼雯润考虑还是因为他又发表与圣君相关之事的看法,极有可能二者皆有。曲谙还是别再去试探老虎屁股,自己悄悄写了封密函,找机会让剌觅把信送出去,务必要在婚礼前送到楼雯润的手上。
二月十五,雪兆。
比起山下西平镇歌舞升平的热闹,不归山庄显得愈发冷清。山上不过节,倒是可以回去与家人团聚,山庄多的是亡命徒,但也会在这天下山喝喝酒,山庄顿显空荡荡。
曲谙对辞旧迎新很有情怀,他命短,有没有明日都说不准,这一年一度的春节,他不想随便过去。
于是曲谙征求了空云落的同意,把阮誉和风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