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跟他一家人?”段千玿冷哼,“我与他不死不休。”
“你们俩啊……”楼雯润不由得摇头,但她也知他们的恩怨她无权评判,便不再说这个,“但能让你如此心不在焉,定不只是和阮誉有关……萧责?”
段千玿恹恹道:“别跟我提他。”
“你们俩情同手足,关系怎么一年比一年僵了?”楼雯润。
“我可担不起这四字。”段千玿烦躁道,“阮誉才是他真正的手足。”
“你别这么说。”楼雯润耐心道,“萧责他定有自己的打算,不会害了你的。”
“你也是这么想的?”段千玿的眼中透着倔强,“他头脑好,所以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包庇我的仇人我也要配合?”
段千玿怒上心头,气血翻涌,险些又要吐血。
“千玿,没事罢?”楼雯润担忧道,“我再拿几味药给你,就算你底子好,内伤也不容小觑。”
“不必。”段千玿犟道。
楼雯润还是去拿了,拿回了一个小巧的黑瓶,“这颗药丸与浣玄丹的药效类似,只是更多了些许修复损伤的脏器的功效,较之浣玄丹是有过而不及。吃不吃在你,你拿着我才安心些。”
段千玿握着黑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