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没法把温柔体贴的楼雯润和这三个字联想到一起。
“我看他才是最不正常的。”阮誉轻哼道,“楼姑娘倾心于庄主,庄主如何作想,我就不知了。”
“他太奇怪了。”曲谙郁闷道,“好像有一千张面孔,上一秒和下一秒都像是两个人。”
阮誉道:“习惯便好。”
可见,这才是空云落的常态。
水烧开后,阮誉开始泡茶,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带出来袅袅茶香,曲谙情不自禁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很快一杯色泽清润的茶放到了曲谙面前,茶面还浮着一根竖起的茶梗。
曲谙哇的一声,让阮誉看,“这是好运的象征呢。”
“有这种说法么?”阮誉新奇道。
曲谙笑呵呵地,喝下了这杯茶。
之后阮誉还真要给他煮茶叶蛋,用这般名贵的茶叶煮蛋,过于暴殄天物了,曲谙好说歹说,才制止了这一行为。
阮誉似乎意识到自己能招待人的只有茶,很是单调,便沮丧地去翻找其他好物。
曲谙看着他为讨自己欢心,劳心劳力的模样,感觉很暖,却又有一丝不安。
他记得阮立明说的话,命囚也曾在阮誉的母亲体内,现在在他身上,这是否让阮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