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谙言简意赅。
圣君无奈妥协,跟在马侧,他步伐轻巧简易,内功化用极致,哪怕马儿奔跑,他亦能稳稳跟上。
只是曲谙的骑术拉垮了,几次圣君还快他一步,在前面笑吟吟候着,让曲谙不免气馁。照这样的速度,他们明日能到都不一定。
于是圣君上马,曲谙在后,速度提高了一倍不止。
跑了一个半时辰的路,圣君顾及曲谙身体吃不消,便停下来歇息。
曲谙下了马,瘸着腿默默走到一边,捧着水囊喝水,他出来这一趟,虽也遭罪,但都不想刚才那般坐在硬邦邦的马鞍上颠簸,大概腿根都起血泡了。
此时天大亮,太阳升起,明朗的光辉洒落一地,也披在曲谙身上,可他看起来孤单落寞,万般忧愁萦绕心头。
也不知道段先生醒了么,会如何打算?怎么和洛洛解释?洛洛哭了怎么办?
“我猜,你在想另外两位。”
圣君嘴里叼着根草,往曲谙身边一坐。
曲谙想挪开,但大腿的伤一动就辣疼。
“受伤了?我瞧瞧。”圣君关切道。
“不必。”曲谙挡开,“不碍事。”
“你这细皮嫩肉,哪经得起着折腾。”圣君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