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在原地,其余人离开去拿回押金。不多时大堂就只剩下三十余人。
曲谙抬头往上看,二楼的人一个也没离开。那些人好像没怎么出声,他们是参加拍卖会的客人吗?还是另有身份?
司仪让他们稍作歇息,吃些东西。很快酒楼里的人端着吃食上来,给留下来的人一人一个食盒,里面有精致茶点,也有咸香卤味,对于坐在这里两个多时辰的人而言,这些精致小菜让他们食指大动。
其他人毫不犹豫便大口吃起来,而曲谙三人却先以银针试毒,确认安全后才食用。
曲谙对此不解,“他们有必要对我们下毒吗?”
“以防万一。”段千玿道。
在等候的这段时间,不少人都上来和他们套近乎,刚才段千玿一掷千金的魄力令人惊叹,尽管最后没有成功,但这一足够彰显他们绝非寻常之人。
段千玿只用“奉主子之命行事”,主子是谁却只口不提。有人便怀疑那小孩就是主子,曲谙搂过空云落解释:“他是我弟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才带进来的。”
曲谙看着是个好说话的人,那些人便只冲着他套话,曲谙招架不住,就低头保持沉默。
坐了不久,一行人从酒楼的侧门走进来,手里端着各样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