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空云落却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襟。曲谙不得不倾着身子,险些压着空云落的胸膛。
“这才过了九天,怎么又提前了?”曲谙急道。
空云落回答不上曲谙的话,他甚至连曲谙的声音都听不到,他的身体里似乎有许多把刀在绞着,疼得失声。
“好疼,是吗?”曲谙心疼地抱住了空云落,手掌在他的头上安慰的抚摸,“没事,不会疼了,有我在就不疼了。”
又是那股暖意流淌,将空云落从地狱的刑罚拉回了人间,甚至令他舒服得想要叹息,脑袋无意识蹭了蹭曲谙的颈项。
空云落再度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酥麻麻的舒服,就像泡了温泉后睡了暖洋洋的一觉,骨头都是懒散的。
但下一刻,猛烈的摇晃就快要将他从榻上震下来,是曲谙将他搂过去,抓着窗沿死撑着保持平衡。
马车如湍急河水中的小船一般东歪西倒,几乎要人仰马翻,能在如此稳健的车厢里感受这般颠簸,可想速度多快,外面定然发生了严重的事。
“发生了什么?”空云落以童稚的声音问。
曲谙紧咬牙关,不敢开口说话,他有过经验,要是说话一定会咬到舌头。
空云落比他从容多了,甚至还能掀开窗帘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