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杀人残忍的话,突然觉得别扭起来,心中怪异的紧张不适,“怎么,你还要怪罪我杀了人?若不杀他,死的便是你,收起你的妇人之仁。”
曲谙懵了,他只是问了一句,怎么让云先生这么生气?
“我没有怪罪的意思,他们是恶徒,手里估计人命无数,是死有余辜。”曲谙忙道,“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小老百姓,见人死在眼前,就、就有些害怕……”
“哦。”空云落收起一身刺,嘲道,“胆小。”
他正欲带曲谙离开,可突然间浑身铮地一僵,密密麻麻地刺痛如涨潮般袭来。
要变小了!
不该是明天才……那口毒粉!
空云落的额头渗出冷汗,骨头像被亿万蚂蚁啃咬一般,血液在沸腾,全身的脏器被挤压着,就算经历了许多次,却仿佛一次比一次让他难以忍受。
曲谙看到恩人站定不动,肩膀似乎还微微颤动,他担心问:“你还好吧?”
不能在曲谙面前变小。空云落几乎咬破了嘴唇,对于全身融化般的痛楚,这点小痛就显得无足挂齿,他隐忍哑声道:“直走,到大榕树右转,出了村子,再走三里,能回到镇上。”
他一字一句说得极为困难,饶是曲谙也听出他身体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