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似的,头都不好意思抬。
来到了福海楼,店小二热情迎上来,梁庭粗声粗气道:“二楼老位子。”
店小二便朗声道:“好勒!二楼玄座上边儿请!”
其实梁庭并没来过这里多少次,但他知道店小二都是人精,果然给足了他的面子,于是他领着头,带他的兄弟们上楼喝酒。
今日天晴明媚,楼雯润换上了天青色的狐绒交领和月白襦裙,清新又秀丽。此时她坐在轮椅上,被推行在西平镇的街道上,而在她身后的人,一身墨色,头戴帷帽,黑纱垂落至肩,无法看清他的容颜,但此人周身透着不凡气质,背影肃肃如竹,修长映丽,黑纱下的,面容定然不俗。
轮椅女子和蒙面男子行在路上,虽引人注目,但西平镇鱼龙混杂,今日又非行街日,所以他们只是被回目几次,无伤大雅。
“西平镇有一潭碧湖,听说从不归山顶向下看,那潭湖水像嵌在山石中的翡翠一般,云哥,我想去看看。”楼雯润语调轻盈道,此时她就如未见世面的樊笼小鸟,对这儿的一切都充满了新奇。
空云落黑纱之后的眼睛微垂,看着楼雯润的发髻,简单的垂鬟分肖髻,发饰也不过是两根玉簪子一个金镂花蝶头花而已。
正是这个头花,空云